“他是我的人，不用避讳。”程惘语气不善。
冯岚低头认错。
“说。”
“据山鬼提供的线索，王忠和王治祥两人招了，猫还未知道，不过刘晓玲按计划交代出了新一轮交易的时间地点，指出的人是您。”冯岚轻声说。
程惘点点头：“按计划进行，稍后晚点的时候把那个条子带到后院。”
“是。”冯岚又道：“老大，最近三次有关六阳胶囊的交易包括猫的那起都接连被缴，而且每次都是羊入虎口，在警方的眼睛底下，这从来没有过的，直到这两个月来......”
程惘瞧了眼事不关己的李宁致道：“我相信他。”
冯岚顿住，不再说话。
“走吧，时候不早了，先去吃饭。”说着程惘拉着李宁致往后院走去。
饭后李宁致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锁上门冷静思考。
看来刘晓玲是他们放在警方眼前的一个绊子。新一轮的交易时间地点肯定是要空手而归，那么在那时期，他们要去做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的把刘晓玲去做挡箭牌，还有刘晓玲一定在审讯室里收到了内应的指示，不然又为何在这一时间松口。而前段时间在鹰与冯岚口中探知的重飒大楼究竟是在干嘛？
“在吗？”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冯岚。李宁致起身开门：“怎么了？”
“老大在审讯一个条子，让我带你去看看。”冯岚眯起眼瞧着李宁致，“李宁致，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凡危及到鹰和这个组织，我第一个毙了你。”
李宁致笑笑，转过脸道：“好啊。”
周围昏暗无比，灯泡老旧的一闪一闪，整个空间都尘满了灰。走进地下室没多远，李宁致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冯岚给李宁致开了门，刚进门就看见坐在一旁凳子上的程惘正悠哉的喝着茶，而对面坐着的是他的同事顾齐。现在已然是面目全非的模样，身上落下了不少的伤痕，他坑着头，鲜血沿着他的发丝，手指源源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