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餐厅门口。
南宁整夜没睡好，昨天，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来干脆就不睡，起来，拎着手机在浏览器页面上搜索手语教学。
了解了才知道，原来聋哑人生活无比困难。
他们在幼年患有严重的耳聋后，不能听到自己和别人说话的声音，从而丧失模仿学习的能力，且无法自我矫正。
聋是因，哑则是果。
她只能学着几个比较简单的打招呼常用手势语。
早市迟到还被值班经理责骂，眼睛还肿着，一边正坐餐桌上啃玉米呢，一边比划手势语，重复练习，抬眸就见堇风站在玻璃门外。
他怎么来了？！
男人挥手，笑着和她打招呼。
南宁放下手中的玉米，跑出去见他。
他今天穿了正装，看着却没什么精气神。
她匆忙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又想起这段手语她学过一点，便比划道：你怎么来了？。
男人面色动容，尽管很不标准，但他能懂她的意思。
正要回话，手机却亮起了母亲的视频通话。
这是第五个电话了。
他摁下挂断键。
南宁看着他，心狠狠一窒。
他怎么了，为什么脸上明明是笑着，可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南宁抿了抿唇，还想在备忘录里打点什么，抬眼就见昨天和他一起的那个稍稍年长的男人在朝他们走来。
堇风芜顺着南宁的方向扭过头，眉目间覆满绝望。
那个年长的男人，是他的司机，他今天自己一个人过来，没有联系他。他心里清楚，他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
一旦跟他回去，就是无尽的深渊。他的母亲，将会给他安排那个，在她心里所谓标准儿媳妇的女孩见面，然后订婚，结婚生子。
她从来都是那样，喜欢一个钢琴家儿子，喜欢一个听话的机器，喜欢一个身体机能健全的人！
堇风芜最后看了南宁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随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