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印象也没有呀？”
我一连好几问。
问的李向荣的脸都白了。
半天才哆嗦着嘴唇跟我说：“兮兮，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因为一靠近老刘头的房子，我就会不受控制，除了人间极乐，其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得。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
还人间极乐呢？
我被气笑了。
伸手扶额。
李向荣试探着问我：“要不，咱们报警吧？”
“没有证据，报警怎么说？报假警，可是犯法的。”
“哦……”
李向荣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抬头看了看天，正午时分，阳光明媚。
这么好的太阳，应该能压住老刘头房子的阴风。
我找了两根棍子，一根自己拿着，一根给了李向荣：“走吧，靠人不如靠己，这事还得我们自己解决，把陈秀娥救了，顺便把你跟老刘头的恩怨也一并解决了。”
“行吗？能打过吗？”
“试试看吧。”
12
因为是白天，老刘的房子没那么阴森。
这一次，没感觉有人盯着我。
李向荣胆子小，不敢敲门。
只能我来，敲了好久，老刘头才开门。
精瘦精瘦脸隔着门缝瞪我：“在我发火之前，滚。”
“不好意思，本不想打扰你的，可我忽然想起来，你跟我婆婆有一些金钱纠纷，既然你们分手了，那就一并算一算吧。”
“什么金钱？我不欠她钱，有多远滚多远，别耽误我办事。”
红色的光线打在老刘头的头上，我总觉着他那头不太对劲。
鬼使神差就想伸手抓他头发。
可手还没碰到，那老东西竟跳了起来：“顾兮，看在李向荣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赶紧滚。”
“不好意思，要不到钱，我们是不会走的，这一个月，李向荣一共给你送了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