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在内心疯狂感慨。
少见少见,要不给他拍下来?
还没等我抉择出个所以然,面前的人突然伸手把我抱住。
非常用力,用力到......
“常宴初......我......要变成片片啦!”
常宴初不为所动,但是怀抱确实松开了一些。
我赶紧大口喘气。
好险,差点看见我太奶。
“不是,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哭?”
我把手边的纸巾抽出两张递过去,又补一刀:“还流鼻涕。”
对上常宴初被薄情的良家妇女般的幽怨眼神,再配上他哭红的眼眶和鼻子。
我见犹怜我见犹怜!
我也是吃上好的了。
系统音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脑海中。
咋地你以前的宿主都丑啊?
我嘲笑地在心里回它。
你是我第一个宿主啊。
......退下吧你有点啰嗦了。
差点忘记某个哭包还在幽怨呢,看起来比平时可爱啊。
我回神又凑上去想用手趁人之危捏一下他的脸颊。
谁承想下一秒手就被人抓住。
“你这手是摘花划伤的?”
得,哭包不哭了,但是要喷火了。
我转着自己的手腕欣赏了一圈自己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还真有几个红色的划伤。
估摸是剪刺的时候没注意到,但是......
“害,做采花大盗怎么能这么轻松全身而退,再说了现在才看到早结痂了。”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把收回来,转移话题。
“咱们要不先把花插好然后抓紧时间复习?我可是要考名校的人,不能因为一个小插曲耽误进度你说是吧。”
对上我狡黠的眼神和笑容,常宴初也没辙。
他把花拿去一楼插好,我留在书房慢吞吞地喝果汁准备试卷。
这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