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件事而自卑，待在我身边。
可我没想到，在我走后，又来了几个人。
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
隔了一天，我装作找到白珊后，她浑身凌乱。
我慌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她恶狠狠地看着我的眼神。
我告诉她，我会带她走，我永远欠她。
白珊空洞的眼神中散发着微弱的光，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正常人所拥有的。
我走了。十年未归。
而白珊留在了镇子里。
第一年，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也不知道。
十月怀胎，她生了下来。
那时，她的精神状态就已经奇差无比。
镇长的儿子，秦深喜欢她。
他们住在了一起。
可镇长极力反对。
第二年，镇长失足落入了后院的水井中。
第三年，镇子上有几个男人先后非正常死亡。
所有人都说，白珊是个祸害。
第四年，镇子中的多数水井被投毒。
当年生出的孩子大多是死胎。
小镇极度恐慌，先后逃离，要么就是死掉。
“那白珊为什么死了？”我问。
邻居奶奶笑了，“报应！”
她笑得诡异又沙哑，像外面的乌鸦在叫。
“我儿子失踪到现在都没找到，就是那个女人干的！她死了才好！”
我大概明白了，他儿子也是当年欺负她的人之一。
缓缓站起身，关上门。
转过身，提起斧子，朝她身上劈去。
鲜血溅我一脸。
我一把抹去，冷冷地看着地上抽搐到奄奄一息的奶奶。
像只濒临死亡的乌鸦。
我又上去砍了一下，这才彻底断气。
屋外的雷声隆隆。
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新生了。
我本不想杀她。
还是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