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对我说道。
“从始至终你都不曾入过本宫的眼。”
他的眼神变得灰暗，垂头笑了起来。
“你讨厌我是因为我和你是同一种人！都是站在阴暗里的人！”
我脚步顿了顿，然后看向了子游说道：“我与你不一样，我向往阳光。”
“哈哈哈…蠢货！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一边看戏的楚裳羽突然笑出了声。
她精致的妆容被战火熏黑，额间的头发散落垂下。
“季昀茉，论家世、相貌、才情我没一点输你，我想不通，凭什么到最后是我输？”
“想不通就别想了，浑浑噩噩渡过下半生也挺好。”
我朝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给她灌了一大口酒顺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哥哥，救救我，我不想死！”楚裳羽朝着子游哭喊着。
子游眉头轻皱，似乎也不想开口替她求情。
“那不是毒药，只是会让她痴傻。”
我答应过了楚韦，保她此生无忧。
至于李晟，不用押回新月了，直接当着全城百姓面前处死。
他的尸体就葬在乘州城外。
大军班师回朝，全城百姓夹道欢迎。
胜利的喜悦却被一个消息打破，楚韦在府中自尽。
我们带着痴傻的楚裳羽回了司府。
子游一言不发，默默换上丧服。
拉着楚裳羽跪在灵堂，朝着楚韦的棺椁拜了三拜。
入府吊唁的客人寥寥无几，曾经风光无限的楚家不复存在。
“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家破人亡，楚家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我对子游说道。
“我从未怪过你，盛极必衰，因果循环。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顺应天命罢了。”
楚裳羽突然剧烈的呕吐起来，大夫诊断出她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她的孩子比我晚一个月出生。
“我想留下这个孩子。”我对子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