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我几句。而我,却开始感到身体不适。
于是,我让他回到了客房。他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腻了?”
我懒得解释,只是点了点头。回应我的,又是那熟悉的关门声。
第四天,我发起了高烧,伴随着恶心呕吐。江堰发现我未做早餐,进屋看见我蜷缩在被窝里。
“乔柚,你怎么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发烧了。”
我试图推开他:“别管我。”
他却坚持抱起我:“我送你去医院。”
我紧紧抓住床单,死活不肯去。
“乔柚!你到底在闹什么!”他有些生气。
我神志模糊地哭着:“出了这个门,你就要走了……”
他温柔地拉着我的手:“你放心,我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我不走!”
……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仍在家中,床边是正在低声打电话的江堰,似乎是在处理公司事务。我的手上打着点滴,我知道,他请来了私人医生。
我暗自庆幸,在家里他无法察觉到我的异样。同时,我也明白,是时候让他离开了。
他很守信,但我所束缚的,只是他对我的纵容。他如此忙碌,不应被我所累。 长时间对着电话和电脑处理公务,我的眼下已泛起了明显的青黑。
他察觉我醒来,匆匆挂断电话。“醒了?”他问。
“嗯,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但烧退了。”
我点头,见吊瓶里的药水刚好滴完。医生拔掉针头离开,对江堰说:“江总,我明天再来。”
我抽回贴着输液贴的手,“我没事了,你走吧。”
江堰挑眉:“走?用完我就赶我走?”
我勉强一笑:“不是的,你自由了。”
江堰离开,伴随着重重的关门声。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本打算坚持到第七天,但发现已经得到了足够多。毕竟,体验感才是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