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当赌注后,我让他们都输了

滴落在我的面颊上。

不知不觉,我竟也湿了眼眶。

过了许久,我突然惊醒,猛地坐了起来。

车窗外的天已是黑蒙蒙一片。

沈清梨坐在身边,头一下一下轻点着,似乎在打盹。

一只手却还是保持着轻拍我的动作。

听到动静,她慌忙坐正惊呼道:

“怎么了清浅?”

清浅?

我疑惑地蹙起眉头。

她这才反应过来,抱歉一笑:

“饿了吧?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咱们……回家吃饭?”

我这才注意到,车停在一幢富丽堂皇的三层别墅前。

虽夜色朦胧,但院中灯光夺目,四周青松绿树映衬,就连围栏都是玉石制成。

门口站了一排白衫黑裤的佣人,统一垂着头恭敬有礼地站着。

沈清梨打开车门走下去,像几小时前来救我那般向我伸出手: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惑,相信我,很快就会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对中年夫妇仿佛在门口翘首以盼了许久,见沈清梨下车,立即激动地跑了过来。

他们的面孔我曾经在各大财经节目和时事新闻上见过。

正是赫赫有名的沈家家主和夫人。

我突然隐隐猜到几分。

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我缓步下了车。

沈夫人早已飞奔而来一把牵住了我的手:

“我那苦命的女儿哟!”

说罢便哭得泣不成声。

沈清梨也红了眼眶:

“妹妹……”

半小时后,我坐在沈家奢靡大气的客厅里,依然如同置身梦境中。

刚才,沈清梨伏在我身边娓娓道出了一段令人动容的故事。

二十三年前,沈家的小女儿呱呱坠地。

当时的保姆被竞争对手收买,竟然将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送往清苦的乡下。

一对做钢材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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