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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车帘,萧停的身影从我的面前一闪而过,奔往萧府。
他头发凌乱,衣衫都没有穿戴整齐,整个人慌张匆忙。
夜里的晚风顺着车窗钻进来,我放下了车帘,闭眼靠在车厢背部,
少爷,爱你的阮年从今日起已经死了。
赵大夫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盖着我的身上,我本能得睁开眼想拒绝。
他笃定地不允许我躲开,“我是医者,你得听我的。而且你不是说没什么能给我,所以你得活久一点,等我想到我有什么想要的。”
“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任务’需要完成?”
这句话在我肚子里盘旋了许久,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意思?”
赵乐意反问。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他面色如常,不像在扯谎。
“我只是好奇,你为何待我这么好?”
赵大夫轻声问:“你真的想知道?”
我点点头。
“你可还记得六年前,你被萧停带走的那一天?”
他缓缓开口,讲述起他的故事。
六年前,他随父母从金陵远游至此,却遭到洪水突袭,父母不幸罹难。
他的盘缠被窃贼掠走,身无分文,
走投无路之际,他蜷缩在菜市口的一隅,等着能有人能买下他。
那时,他已四日没吃东西,饥饿难耐。
是我分给了他半块面饼。
后来,他被一家医馆收留,做了三年的杂役,之后自立门户,行医救人。
他轻描淡写地寥寥几句带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