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点曼尔顿酒店
我按时踩点去酒店,刚进门就见傅礼早早坐沙发上看股票,我偶然看见股票点数在上涨,傅礼嘴角不禁上扬。
他放下手机,朝我招手,冷声道,“过来。”
我挪了步至他面前,还未说话就被傅礼按坐在他腿上,俩人从暧昧的姿势接在一起。
他勒令把衣服脱了,我很爽快却要做出青涩的模样,在我看来交配是人与人之间最纯洁的关系,不过是身体的契合,很纯洁。
脱去上衣露出让血脉愤张的身材,被黑纱覆盖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美。
傅礼的手掌滚烫如同冬日的暖炉,纵使开空调也缓解不了暖昧的气氛。
他用修长的手擦去我唇瓣的口红,粗砺的指腹摩的人生疼,我闷哼出声,一抹红擦至脸颊。
博礼问:“第一次?”我装做浑身战栗,垂下眸子不知所措轻嗯点头。
傅礼摘去金丝框眼镜,低头含住唇瓣。
...…
次日清晨,我躺在水床上望着墙面巨大的镜子,镜中床上的一切狼藉一片,散乱的被褥,魅态横生的女人,和昨夜不堪入目的种种...…
凝神片刻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胡乱将卡上的污渍擦拭放入包里,收集地上的DAN。
古书上有一邪术,取男子元阳制成符纸,扎一小人符纸做镇,小人背部写上男子八字,再用女子血丝套牢纸人脖子,就可以这到男子躲噩运,若与血丝主人接触便会转运。
此邪术发源于古时女子为套牢丈夫的心所著,作术之人无非是折寿。
这邪术我一般不屑使用,会负上因果折寿,可我现在连人都不是,只是缕孤魂。
我二十六岁就死了,恐背上早就负因果,多它几样又如何。
因果这东西,谁都说不准,早死晚死都得死,祖师爷都同意的事情,死了也值得。
3.
“博总,周年庆当天的行程安排。”
我把行程发给傅礼,傅礼没看行程,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