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是我和他缠绵至天明,那一晚却是我坐床头他坐床尾,男默女泪。
他被我说得一愣一愣,似乎是意识到了接下来的故事展开,他的面色逐渐变得惨白。
我痛心疾首:夫君你……起不来啊!
7 在我的劝说下,他不得不接受自己不行于人事的事实。
不然就只能承认他不是我的夫君。
被褥铺在了我床边,他不再守在门前,反而睡在我榻下,我翻身他都能感受到的距离。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连力气也恢复了五六成。
夫君,我坐在书桌前,提着毛笔装腔作势,死活不往纸上写,山下的二叔怎么好久没来了?
我需要一个由头再试探试探他。
他看了过来,二叔?
是呀,我顺势放下毛笔,我上个月还请他帮我买书回来,怎么过了三日还不见他上山?
有人会按时来这里补充山中没有的物资,永远与世隔绝是不现实的。
他从灶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神色轻松:没事,我下山看看。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不详的预感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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