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咬着耳朵，密谋着什么事。
每次我回来，又安静下来。
我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每天都易容出门，拽着顾临臣上街。
前几次带他上街的时候，他感觉以为走到外面去了，以为能求救，便四处开始跑，盲抓着一个人便说。
哦，他说不出来话。
“呃啊啊，呃呃……”
简直吓死路人。
我就会在所有人被惊吓的时候，把人拽了回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大庭广众下，你发什么疯？”
“这大街能逛就逛，不能逛就给我滚回去！”
接着，我跟别人解释。
“抱歉，未婚夫脑子不好，吓着你们了。”
没有人不会信，我的说辞。
强拽着他，我回去就给他一顿刺鞭子伺候。
打得他皮开肉绽，不能动弹。
“下次，还敢不敢乱吠？嗯？”
诸如好几次，他彻底学乖了，麻木了，不反抗了。
往后带他上街，他都不再吭声，我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乖得很。
我想，若我死了。
黄泉的姐姐怕也不一定认得我这个妹妹。
我都觉得自己狠。
12
今天，我没有易容，带顾临臣去喝茶，席间，遇到了熟人。
临几个桌的声音。
“小姐，顾少爷一直找不到，您和他的婚约如何是好？”
苏澜的声音很沙哑。
重重放下茶杯。
“为了他，我废了这么多年心思，我不放弃找的。”
丫鬟叹气，有点不敢说的太直白。
但还是怀疑。
“顾少爷该不会其实带着女人私奔了吧。”
苏澜冷冷一笑，并不以为意。
“反正，我得嫁进首辅府，前几年要不是卖豆腐的贱人不听话，帮讨着顾哥喜欢，进去做妾，帮我先去生孩子，我早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