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做坏了替人的纸人,就得用命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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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恼羞成怒地清了清嗓子,一脚踹在娘身上。

“还不快去杀鸡?囡囡想吃老母鸡,耽误了做纸人我要你好看!”他的吼声在屋里回荡。

阿姐也没能逃过一劫,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陆老爷的金子首饰还藏着掖着?全在你床底坑里呢,一个不少地拿来给囡囡!”

“快去!”他的声音像炸雷一样。

娘和阿姐像受惊的兔子,弓着身子溜出门。

院子里传来老母鸡临死前的尖叫声,凄厉又短促。

14

鸡汤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我端起那比脸盆还大的海碗,一口气喝得见底。

汤汁顺着嘴角滑落,我也不在意,继续啃着碗里的鸡肉。

连骨头都被我嗦得干干净净,比盆底还亮。

阿爹站在一旁,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手里的碗。

“子时快到了”,他小心翼翼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我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金子还没数完。”

“囡囡,这些金子一个不少都在这放着,咱们先办正事,回来再数。”早上还气势汹汹的阿爹,此刻像条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

娘和阿姐刚忙完,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行吧。”我叹了口气站起身,看着那堆金子,“一个都不许少。”

娘和阿姐像受惊的兔子,立刻往两边躲开给我让路。

阿爹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嘴里不停念叨着好话。

我站在那扇门前,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屋子最里面放着棺材,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个人的脸。

他们的眼神里有渴望,有炽热,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恐惧。

寒风穿透我单薄的旧棉衣,冻得我直打哆嗦。

对面三个人穿着陆家寄来的名牌羽绒服,像三根木桩子似的杵在风里。

我低着头,嗓子发紧:“爹,娘,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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