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分手后,霸总男友对我意难平

。蛇打七寸,我能帮你。”

他还懂得怎样在谈判桌上一点点加大价码,“你妈妈当年的车祸,我也掌握些东西了。”

他唯一的疏漏还是在于不够了解我,他忘记了,我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我了。

那一场横空而至的车祸,带走了我的妈妈,也杀死了年少真诚相爱的周忘和许期。

我拒绝了周忘的慷慨相助。

他有的那些,我全都有了。

“我听你的,没有处理热搜,现在要不要放些证据?”

哄着周忘走了,我马上换了门锁密码,正在家里收拾卫生的时候,晏昇的电话打了进来。

意料之中,热搜上出现了我的负面新闻,夜会导演和投资商、潜规则、傍金主,甚至有可怜人及时地跳出来,说我在剧组轧戏、拉帮结派搞霸凌。

我只是一个三线艺人,却能占据榜首的鲜红词条,背后当然有人捧着,那人大方,还给我买了许多水军,评论里清一色的黑料差评。

“不用了,就这么放着吧,刚好让她们放松警惕,也方便我们下手。”

那边沉默良久,忽然问:“那你会不会委屈?”

我愣住了,倒是真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十五岁,爸爸抛弃妻女离家出走,那时候妈妈伤心着急,我没时间想自己委不委屈。

十七岁,妈妈出了车祸,另一方上门讨债,我要找医院、求门路,也没时间去想自己委不委屈。

十八岁,曾高调向我表白说这辈子都爱我的男友疑心我被有钱人包养,吵闹质疑,我也许曾经委屈过,可没人听没地方说,就不委屈了。

9

妈妈曾经说过,女孩子的眼泪常常流给会心疼的人,所以她后来很少在杨志国面前哭,而我在她昏迷之后,更是连委屈都忘记了。

“我给你点了些吃的,应该到门口了,你开门看看。”

晏昇的声音再度从手机里传出来,像是隔着一个时空。

我说好,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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