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依旧若无其事。
公交车上此时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后面一个帅哥带着孩子跑,是找人的吗?”
人群的议论自然让司机注意到。
随着公交车停下,气喘吁吁的许珩洲才松了口气,刚听到自家儿子喊妈妈时,他以为只是认错了,可在看到儿子那坚定的眼神,他垂死的心也泛起涟漪。
直到看见穿着白裙的女孩,他僵住了,与祁清晚五分像,最重要的是像极了她年轻时的模样。
“清晚,我……”
浑身湿透的男人想上车询问,却触及她眸底的厌恶顿住了脚。
“帅哥,你是找谁吗?或者先上来,咱们还得到下一个站点呢?”
司机和乘客好心开口,许宴初先跑上来拉住秦菀的手。
“妈妈,是我宴初。我好想你,我不喜欢祁依然了。”
有八卦的乖客当场笑出了声。
“这姑娘才二十出头,怎么有七八岁的儿子?”
许珩洲勉强抓稳扶手,公交车比他想的难受,尤其加上浑身湿腻的感觉,可看到祁清晚那一刻,他觉得很值得。
“清晚,我们回去吧,我知道错了,你放心祁家人和祁依然都不会再欺负你……”
然而秦菀只是皱着眉,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
吵闹的公交车一瞬间鸦雀无声,几个大妈对视一眼立即明白这是认错人的戏码。
许珩洲咬住唇,死死看着秦菀的面容却看不到任何破绽。
“不是,你就是我妈妈,连身上的香味都是一样的。”
男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可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我今天喷的香水,小朋友,我无意中和你妈妈喷同一款香水很奇怪吗?”
眼见在场的乘客开始不善地看向父子俩,秦菀勾了勾唇,拿起了包,直接下了车。
许珩洲立马追了上去,却依旧没赶上坐上车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