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张叹了口气：“上次就和你说过，别折腾了。
这玩意儿靠运气，你这样下去早晚完蛋。”
“再试试吧，说不定就翻盘了。”
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小张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我给你转五千。
可这是最后一次，你别再赌了。”
挂掉电话，我握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小张是为我好，可我就是不甘心。
那些“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告诉自己，我是在努力，只是运气还没到而已。
父母也劝过我，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孩子，别折腾了，老老实实上班不好吗？”
我反驳道：“你们不是一直说，只要努力就能成功吗？
我这是在努力！”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在用他们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却从未真正思考过什么才是真正的努力。
直到有一天，我再次来到赌石坊，手里攥着最后一笔钱。
那是我从父母那里借来的，他们犹豫了很久，还是把钱给了我。
赵老从柜台下拿出一块石头，递给我：“这是最好的一块。
开出来，你不仅能还清债务，还能大赚一笔；开不出来……就只能去跳河了。”
我接过石头，手在颤抖。
我解开红布，拿起工具，闭上眼睛，狠狠地敲了下去。
石头裂开，里面却是一团灰白色的渣滓。
赵老大笑起来：“哈哈，小伙子，你输得心服口服吧。
这就是命！”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些“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的话，那些“听话就能过上好日子”的承诺。
可现在，我努力了，听话了，却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我抬起头，看着赵老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突然笑了：“赵老，你说得对，这就是命。
可我就不信，人一辈子就只能被命绑住手脚。”
赵老愣住了，看着我转身离开。
他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转身离开赌石坊的时候，赵老一直盯着我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看着我消失在街角，才缓缓转过身，重新叼起烟斗，深深吸了一口。
赵老其实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他年轻时也曾是个热血青年，满怀梦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