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别哭了。”
一个震惊的男声忽然在一旁响起。
“……姑母？”
我扭头去看，却见端王世子李文端坐在马上，一脸恍惚惊愕地看着我。
我也是脑抽了，还没反应过来，黑着张脸嘴快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侄子。”
李文端一愣，顿时回神，“是我认错了。”
说完便转身去处理残局了。
萧瑞忽然挡住我盯着他背影看的视线，还有点抽噎，小声说：“…我们回去吧？”
我欲言又止，这可怜见的。
“好。”
13
这件事闹得太大，连闭关修炼的皇帝都惊动了。
整个端王府都受到牵连，李文端更是被重罚。
不仅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打得皮开肉绽，还被贬去了边疆，下个月就要离京。
这些原本都不关我事的。
萧瑞帮我把路上遇见的那个少年带到了偏院。
他还想隐瞒，但这次，我却不想再退让。
我冷着脸说：“如果不说，那你就走吧，以后不用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萧瑞表情一慌，只好如实向我汇报：“他是镇国公府里的人偷偷送出去的，如今的父母只是他的养父母，就在……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
这几个字犹如巨石在我心头轰然砸落，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真相。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原来姨娘的死，真的是因为我。
我忍不住低声笑起来，院中的两个人都有些惊惧地看着我。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仰头看着天上凌空悬挂的月亮，忍不住说：“难怪府里人人都说我是怪胎，生下来分明没了气息，一个时辰后却又活了过来。”
“原来我真的是怪胎。”
一个抢走了姨娘所有的爱，借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