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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含雪和便宜爹聊了什么，那晚过后，便宜爹再也没来过春风化雨楼
而含雪的住所，从三楼搬到了四楼
我找到张妈想打探消息，每每提到“程公子”，张妈便立刻变脸
“去去去，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含雪接待的频率因搬到四楼，从一月四次，改为一月两次
每逢初一十五，含雪只往四楼的琴台一坐，楼下便热闹起来
一曲弹罢，底下的人纷纷开始叫价
今日是十五，叫价最高的又是上一次的柳公子
见他以最高价拍得今夜，我心里竟有隐隐的放松
初七那晚过后，含雪只接待过三次，每次都是这柳公子
他不像其他人，含雪每次接待时，他只让含雪弹两首曲子，而后便说含雪累了，需要好好歇息，他下次再来
含雪见又是他，没什么兴致
我悄悄问她，“含雪姐姐，怎么了？”
含雪摇摇头，没说什么
我又去问张妈，张妈也是满面愁容，半个字不肯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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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初一，含雪称病告假
张妈陪她坐在房中，我照旧在一旁守着
不多时，柳公子派人来打听含雪姑娘今日怎么不在
张妈前脚出门解释缘由，后脚房间里就多了个人
是好久不见的便宜爹
他翻窗进来立刻凑到含雪身边细细问了一连串问题
含雪只托腮盯着他，“你还要派那柳公子多久？”
便宜爹挠挠头，“你这小厮眼神太凶，我不敢来”
我不语，只是一味的翻白眼
什么时候小厮这么有人权了？
含雪突然冷了脸，“程缙，我若是哪里惹了你不如直说，何必每次都用派柳闻这种人来听我弹曲的手段羞辱我”
便宜爹一愣，“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你这点小把戏我猜不到，还是以为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