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踹我两脚。
有人朝我“呸”。
咱这村儿，虽然买卖媳妇儿，但，最看不起骗子。
我：“呜呜呜……”
张柔穿着大红喜服，站在山子身后，皱眉看看我，抬头对山子说，“咋还留着呢？埋了吧！”
山子一愣，反手“啪”一巴掌甩张柔脸上，“胡说！人还没死呢！埋什么埋！”
张柔捂着脸，指着在地上挣扎的我，说，“你看他伤成这样，治病得费不少钱呢！”
山子瞅瞅我，说，“小事儿，咱家就是行医发家的，正个骨而已，小问题。”
说着，蹲下身，捏住我的脸，“咔哒”一声，下巴就合拢了。
又摸摸我脖颈，“咔哒”掰直。
我疼得眼眶发烫，泪水不受控制淌下。
疼痛的脖颈抬不起来，我侧躺在地上，眼泪汪汪望着山子，哽咽：
山子！我是楚程啊！
可声音出口，就成了“呜呜”破风声。
嘴里舌头麻木失控，怎么都甩不直。
山子冷着脸，摸摸我胳膊，又捏捏我腿儿，说，“两处骨折，小事儿，能治好的。”
张柔劝道，“别治了吧？他没钱，还欠了一屁股债的！”
山子挠挠头，迟疑地望向我。
我舌头终于恢复些知觉，冲着山子喊道，“山子！我……”
张柔一个趔趄，墩身按住我的嘴。
我：“呜呜呜……”
张柔：“……”
山子弯腰扯张柔，“哎哎！你干啥？让开？”
张柔用力一按，手就按进我嘴里，挣扎大叫道，“他咬我！”
我喉头翻滚！
张柔在抠我嗓子眼儿！
我只觉喉头巨疼，头晕眼花。
手再出来时，鲜血淋漓。
全是我的血。
我挣扎大叫，“呜呜呜……”
说不出来话，于是趴地上写字：“山子，我……”
张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