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我一眼嚷道：“看什么，躺好！”
他啪的一声关了灯。
我听见他悉悉索索的声音，躲在角落，用被子紧紧的护住自己。
可是，我闻到了酒味，闻到了烟味，这混合的味道越来越浓。
突然一直手摸到了我的头发，我不由得尖叫了一声，另一只手猛地用力拽我身上的被子。那双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感觉身上沾染满了呕吐物，他吞吐着烟酒的臭气，我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残留的胡茬像马桶刷一样坚硬，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我感觉到他的怒气扑满而来。
“你敢笑我！”他怒吼道，一个巴掌过来。
10
“妈妈！有人在咱家！”
院子里撒尿的男孩突然喊了起来，惊醒了床上的男人。
女人听见叫喊，忙跑了出来，透过窗户看见一个男人正躺在里面。
她定了定神，转身摘下墙壁上挂着的的镰刀，一把推开了门。
疯子一样挥舞着手中的镰刀冲到屋里，冲着床上的男人喊叫着：“臭男人，给我起来，滚蛋，滚蛋……”
她似乎是在恐吓对方但又好像是在为自己壮胆。
床上的人彻底醒了，揉了揉眼睛，只望见一个舞动了镰刀，怒气冲冲的脸。
他惊坐起来，下意识地挥动双手尝试着去阻挡马上要袭来的镰刀，嘴里吱吱歪歪的发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他抽动着自己的身体使劲往后退去，想要逃离暴力区域，但身上的被子似乎洒满了胶水一样紧紧的粘住了他，一寸也移动不了。
他“啊，啊”的叫了几声，索性往后一躺，一动不动。
她用镰刀的刀背使劲的往他身上的被子敲打着，哭喊着，“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每一个好东西，报应一个接着一个，活该，活该……”
终于她累了，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抽泣。
他扯开了被子，艰难的从被子中钻了出来，脸上布满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