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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怔的坚持下,我在这腥风血雨的形势中硬是舒舒服服坐满了一个月子。
出月子那天,我手持长剑,一路策马入皇宫。
一路畅通无阻,无一人阻拦。
我到得乾元殿前才下马来,提剑推开殿门,只见帝王脱冠除袍坐在殿阶上,似是早已在等我。
“皇帝何苦如此?你应当知道,我要找的并不是你。”
我在他面前站定。
萧启昼自嘲道:
“我连阿姐都保护不好,连身边人忠奸都无法辨别,还有什么资格当皇帝?”
我没有应他,只道:
“把她带过来,做个了结吧。”
皇后被人押了过来。
她一身素衣全无钗环,仍高昂头颅挺直脊背,很是有清韧之风。
如果不看她做的事情的话。
我挥退宫人,殿内只剩下我们三人。
“裴知君,渗透禁军,防火烧公主府制造骚乱,可是你做的?”
“是。”
“指使医女致我难产,并在我力竭时试图用银针杀我,可是你做的?”
“是。”
“在西凉派人暗杀我,可是你做的?”
“是。”
她自嘲一笑,
“还是被你发现了。”
我深深看着她。
“裴知君,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一次次对我赶尽杀绝是为什么?”
“呵,因为你蠢啊。只知道帮你的傻皇弟守着皇位,连唾手可得的女帝都不想当。你不当,我来当。只要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