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身站着,居高临下地审视我。
“明明抽签是陆淮过去,可你私下却换成了我。”
“连领导都说,深夜不用过去冒险取材,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去一线……” 我心口一阵钝痛,无助地瘫在床上。
一动弹,下半身就传来剧痛,无法克制地渗出恶心的粪汁。
可我本不用承受这些。
本该帅气地出现在今日访谈的镜头里,继续着我的新闻事业。
是我深爱了七年的沈娇,两次假传调令,亲手将我推进了深渊。
“换了名字又怎么样?”
“淮哥哪像你那么老练成熟,处理很多事还很生涩,我怎么放心他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懒得戳破你那点心思,总喜欢用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来让我愧疚!”
沈娇抬起手,随意地拉了拉蕾丝袖边。
语气里满是讥讽。
我怔怔地望向她。
原来沈娇怕陆淮受伤,却不关心我的死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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