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旧行军水壶不在,挂钩上过的布布包也不在原位。
林母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呼吸乱了两分,又去拉桌子上的抽屉,钢笔和笔记本不在,放钱的小布包也不在。
衣柜里,崭新的大红色的新娘服整整齐齐地躺着,倒是一旁的旧衣裳少了几件。
林归舟呢?
林母这会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一口气险些上不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眩晕,她用力扶着衣柜的门,平复了几息才回神。
她转身,将还赖在床上的林父和林成舟揪了起来。
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低沉而喑哑:“林归舟跑了,你们赶紧分头去找,找到了把人抓回来。”
“要是找不回来,回头李家接不到人,我们就完了!”
连平日最爱躲懒的林成舟也没有二话,拔腿就往门外跑,他准备去林归舟常去的几个地方看看。
林父一听林归舟把衣服跟钱都带走了,眼色一沉,骑着自行车往火车站的方向去了。
人一出去,喜婆便进了家门,林母给了个红包,只让人等着。
等天色稍亮一些,林父林母家里的亲戚过来了,林母顾不得丢人,也让大家赶紧出去找人。
清晨人少,林父的车轱辘都快蹬冒烟了,才花了一刻钟就赶到火车站,火车在他眼前鸣笛两声,呜呜开走了。
他的心剧烈跳动着,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滑落下来,喘着粗气去找检票员追问信息。
一无所获。
工作人员嘴很紧,任凭他怎么问也不肯透露乘客信息。
他在火车站里一个个找人,见到身形相似年纪相似的就上去看,最后引起众人的不满,,被工作人员赶走了。
一群人在外面跑了两个小时,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只能回到林家。
林母看着一无所获的众人,脸色逐渐下沉,直到最后,变得惨白。
远处的吹吹打打的喜乐正在逐渐靠近,想到一会李家的反应,想到她和老林的工作,想到儿子的前途,她心中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