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汩汩冒血的伤口,
哭着求他撑下去,
我恨自己只会哭,也恨自己为什么要存在,
如果自己不在了,是不是齐宴就不会受伤,
是不是所有人就都能快乐了?
后来刺杀我的刺客被齐宴的手下抓到,
他命人将那伙人押到我面前,
又递给我一把匕首,他告诉我:
“暮暮,想要不受欺负,就得心狠!”
温热的液体迸溅在我脸上,
我借着忽明忽暗的烛火仔细端详他,
那是我第一次看不懂齐宴。
也是那次我才发现,
原来曾一言不发跟在我身后的小尾巴,
已然成长为高出我许多的大树!
7
那次刺杀以后,
寺里巡逻的次数变多,
轮班的师父们暗暗抱怨,
“都是因为那个灾星,小时候克死亲娘和姨母还不够,现在开始克我们了,果然是个祸害!”
“谁说不是呢?自打她来了以后,我们这寒山寺都比以往冷了!”
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的齐宴站在我身旁,捏紧了拳头就准备冲出去,
我拉住他,
“没事的,师父们说的也没错,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我本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
谁知第二日一早,
齐宴竟跟寺里的师父们设了擂台比武,
十二岁的少年凭着一腔热血,赤手空拳打趴了十位师父,
其中就有前两天说我是灾星的那两位。
齐宴见我过来了,将那两位推到我面前,
“快说!”
那两位师父对视一眼,满脸不甘地梗着脖子喊:
“秦暮不是灾星,秦暮是天下最好的女子,配得上世间美好的一切!”
“秦暮不是灾星,秦暮是天下最好的女子,配得上世间美好的一切!”
“秦暮,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