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钝痛。
他看着那堆资料，眼睛里满是疲惫，但又透着坚定。
“必须尽快拿出解决方案！”向凛斩钉截铁地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像敲响的战鼓。
“我的建议是稳妥起见，先……”周顾问提出了一个保守的方案。
“不行！太慢了！”向凛想都没想就否决了，“时间就是金钱，等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他主张大胆出击，剑走偏锋，说话时声音洪亮，像是要冲破这压抑的氛围。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擦出火花。
吕清坐在两人中间，感觉自己像夹心饼干一样，左右为难，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加速，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慌乱地跳动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作响，那声音每一下都像敲在众人的心尖上，像催命符一样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
吕氏的命运，就悬在这一刻。
吕清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眼底满是血丝，能感觉到眼球的胀痛。
向凛的胡茬也冒了出来，下巴上泛着青色，他的嘴唇有些干裂，喉咙也因为长时间的讨论而有些干涩。
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他们的最终决定。
在这安静的环境里，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仿佛呼吸声稍大一点就会打破这紧张的平衡。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周顾问加重了语气，那声音突然提高，像一声呵斥，“我们要为整个吕氏负责！”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向凛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砰”的一声，桌子似乎都晃动了一下。
他语气强硬，眼神坚定地看着周顾问。
“那你说怎么办？”周顾问也站了起来，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就在这时，向凛提出方案后，公司的一位元老级高层站出来，愤怒地说：“向凛，你这是拿吕氏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