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以前是很爱你,可在她去缅北为你谈合同被卖到诈骗集团时,你陪着林晚!”
“当她用生命拨出唯一的求救电话时,听到的是你和林晚上床的声音……”
“我没有碰她!姜玥是我唯一的女人!”周宴修急忙解释。
“太迟了。因为你的冷血,你们的孩子已经死在缅北,姜玥永远不会原谅你!”
“孩子?我们有过孩子……”周宴修不敢置信地后退,好像整个人都被抽干了。
但他很快继续激动地要找我,“她会原谅我的,我不能没有她!”
他冲出马路,被一辆轿车撞倒,浑身是血,但还是不停喊着我的名字。
我冷漠地看着他疯狂的模样,带着公司 50% 的资金和技术,上了一辆出租车。
周宴修,再见。
不,永远不见。
……
飞机刚降落美国, 我爸妈已经在机场等我。
我妈热泪盈眶地抱着我,“女儿,妈不知道周宴修那么混账,不然早就去接你回来了。”
我爸怒气难平,“你在缅北的事、绑架的事都是林晚搞的鬼!爸绝不会让你白受委屈,谁欺负我女儿,我一定加倍奉还!”
第二天刚起床,我就看到了周宴修一夜破产的新闻,那时他人还躺在医院。
我不心疼他,也不心疼那些知道他婚外情的员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
一周后,陆野告诉我林晚家也破产了,而且全家面临被判刑的局面。
林晚找周宴修大闹了一场,被周母推下楼,双腿残废,成了植物人。
周母被关进监狱,中风瘫痪,精神失常。
周宴修不管她们,每天每天喝得烂醉,哭着到处找我。
我对这些事不关心,因为我正忙着改进 Z 软件,创办新的科技公司。
在周宴修身上浪费的两年,我要抓紧时间补回来。
半个月后的深夜,我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