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县主不高兴的嘟囔:“我不过是回封地几日你便生气了,如今成婚了还来招惹我。”
逐承泽低声道:“我不愿你受我母亲切磨,端阳,我希望你一生都平安喜乐。”
端阳县主的语调软了下去:“是因为她同我有三分像,所以是她吗?”
逐承泽说:“是。”
卿卿。
我立在假山那头心如刀割,指尖攥的手掌心流血了都未曾发觉。
我竟是不知自己的名字也是他为了宽慰心上人而取的。
他竟是知道我一直都在被王妃切磨。
想到这些,我的心像是被浸在了冰凉的井水里,冷得我浑身发颤。
那一天,我拿出在树下埋了很久的信物,向当今圣上请了一封圣旨:“请陛下届时为长宁赐旨,予安的尸身尚未找到,我要把他带回来的。”
我的爱人埋骨西北。
而我,是时候应该清醒了。
端阳县主回来的第三天,王府在京城最好的酒楼摆了一桌大宴。
邀请了许许多多的人一道过去,到了才发现哪是什么接风宴,分明是端阳王妃给端阳县主挑选夫婿,王妃因为病重未能到场,只有县主一人。
端阳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还健在的时候王府如日中天,便是宁王这样的外姓亲王想同他攀些关系也得送上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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