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语哥哥。”
气质阴沉的我站在秦语的面前，声音细细弱弱的，仿佛一道风就能将我想要开口的话吹散。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秦语的视线看向我，眼神中藏着一丝关切。
而在那之前，他看向的是我的妹妹灵飒飒。
目不转睛。
我十分熟悉那种眼神，因为我一直都是以着同样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秦语喜欢上了灵飒飒。
这个结论让我如坠冰窟。
我被这个猜测吓得浑身发抖，几乎不敢看眼前男人的眼睛。
只记得找了借口提前离开了。
至于理由也因为太过于紧张忘记了。
为了留住他，我对他表白了。
他迟疑了一瞬答应了。
欣喜中浓烈的不安席卷着我的内心，以至于我错过了他眼中的苦涩。
5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发现秦语喜欢的不是我。
答应我告白的的原因也就是我是飒飒的姐姐。
我是他接近他喜欢人的一个跳板。
可惜我真正意识到这个事实时，生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
秦语和飒飒结婚了，在爸爸妈妈的祝福下。
在那个梦里，最后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的小姑娘也没有见到她的爸爸妈妈。
“姐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飒飒你和她解释什么！小语也说了他喜欢的一直是你，是她一直纠缠你们才硬生生地错过，这是她欠你的。”
可能是在梦中的原因，我听到的格外清晰。
电话对面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吐露，带着怨恨。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母亲会那么恨自己的孩子。
哪怕那个孩子要死了也不肯看一眼。
“……要死就死在那吧……”
刺骨的话犹如寒水扑面，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一摸，浑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