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公司的时候就见过您和医生交流治疗方案，可真是太专业了。
“我一直拿您当偶像呢。没想到我进了公司后，却发现您已经离职了......”
可真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能收获到小迷弟一枚，我忍不住自嘲地一笑：
“肖凯文和顾宁宁没告诉你，我是被公司裁掉的那一个吗？”
“怎么可能？”小方立马抬起头来，睁大了双眼: “他们是这样说的，但我是不相信的！以您的业绩和能力，裁谁也轮不到你呀！”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一笑，心中觉得这个人本性不坏，倒是可以一用。
于是试探着问他：“我问问你，最近你拿去送检的单据，阳性检出率是多少？”
“百……百分之六十到六十五左右。”小方支支吾吾地，半天才低着头说了一个数字。
我忍不住冷哼一声，又问他：“新员工上岗医学部给你培训过没有？阳性检出率平均是多少？65%那么离谱的数据，你居然毫无怀疑？”
“市场部的文总监说数据是有地区性差异的，况且以前送检的样本量少，数据结果也不全可信……”小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看来是自己也不信他们的那套说法。
“顾宁宁管这个叫雪花项目，只要求我们销售做标记就可以了。反正现在各个大区都是这样在推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阳性检出率为什么会那么高！
“但是我想着可以让更多的患者用上能报销的好药，那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我斜睨他一眼，“你们用国家医保基金的钱做好事儿？你知不知道这属于骗保？”
“不……不能吧？”小方的语气明显因为害怕而结巴了起来，“可我什么也没干呀！”
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肖凯文顾宁宁这伙人真是卑鄙，业绩提成自己拿了大头，安全隐患却全由一线销售员来背。
对着他招招手，我低声在他耳边指点了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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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的动作很快，没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