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她的头发,笑,“时间不早了,休息吧。”说完转身往外走。
陈芷萌不死心,拽住他的衣袖,“一点点都没有吗?”
“你想说什么。”
陈芷萌最后一点希望破灭,松开手,“好,当家人,一辈子的家人,谁也别越界。”
陈芷萌越来越习惯早起。
清晨五点半。
天还没亮,街上依旧空落落的没什么人。
她站在那间酒吧门口。
这次,没急着进去,抬头看了看招牌——空。
很奇怪的名字。
空——没有?不存在?
没有什么?
不存在什么?
没有这间酒吧?
不存在里面的人?
他们是时间的缝隙者,人群热闹祥和的时候,便悄然消失。
就像人民的守护者。
于危难中来。
于安全中去。
永远冲在最危险的前线,与穷凶极恶的罪犯搏斗,与死神赛跑。
她心之所向。
陈芷萌笑,她现在也是“空”里的一员。
抬脚走上台阶…
后脑勺突然剧痛,眼前一黑。
陈芷萌昏了过去。
醒来。
她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人声嘈杂,不停有腿在她眼前走过,头很痛,她用力保持清醒。
不远处有一个台球桌,几个人散落在桌子四周,衣着打扮吊儿郎当,手臂有纹身,一个寸头还穿了鼻环。
陈芷萌皱眉,她被人绑架了。
还是一群混混。
“泗哥,小娘们醒了。”
陈芷萌眼前蹲下来一个人,叼着根烟,呲着一口大黄牙,眼球凸出,口气令人作呕。
陈芷萌后仰头,尽量远离他。
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没有窗户,头顶一盏不甚明亮的灯,空气污浊。
应该是一个地下室。
泗哥走了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