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审视我。
我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现在世子不在,而王爷能给我更多的荣华富贵,我不过是一人尽可夫的妓子,自然要良禽择木而栖。”
我这样直白的表达或许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他的笑声格外刺耳,向我招手示意。
“也好,让我儿瞧清你这卑贱之人的真实面目。”
裴期,这就是你口中与妻子相敬如宾的好父亲。
我倚靠在他的怀里,一杯接一杯的烈酒喂他喝下。
年纪大了的人,酒量也随之变差,他动作渐缓下来,警惕使他拒绝了下一杯。
我起身拿剑,“王爷,可否让妾身为您一人舞一段?”
未等他拒绝,我补充道:“当初世子爷就是因为这一曲,控制不住要了我呢。”
他那洁身自好的儿子会因为什么失了自持,他不可能不猎奇。
果不其然,他很感兴趣,只催促我快点表演。
真是个恶心龌龊到极致的烂人。
我点剑而起,剑芒如星,映在他那张沉浸其中的脸上。
我越逼越近,在执剑挥舞时,一件一件褪去累赘的外衣,他眼睛看直了,害未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停在他胸前时,最后一件罩衫被我盖在他脸上,许是以为这是情趣,又或是酒后慢了半拍的反应,他迟迟没有动作,反倒在享受着这一刻。
直到我一剑刺破他的华贵长袍,剑锋没入胸口一寸有余,他才急急向后仰去,背部紧紧贴住椅背。
看着他瞪大的双眼,我不疾不徐地慢慢转动剑柄,轻声道:“雍王,你可还记得几年前惨死京郊的孟小将军?
“若是你告知实情,我兴许饶你一命。”
恐惧令他未加思考,一骨碌说完了来龙去脉。
孟家主文,雍王有意拉拢,想与孟家结为亲家,谁料却被拒绝。
好巧不巧,此时孟怀舟正向圣上请旨出征西北。
雍王坐拥重兵,家中又有个百战不殆的世子,早就遭了皇帝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