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点点头：“好，那我不打扰。”

一转身，冯晚梨就喊：“别走啊，给我们拿几套酒杯来，还有冰块。”那口气像在呼唤一个佣人。曹宇默默照做，把杯子摆上桌，给他们倒满香槟。然后有人提议玩游戏，音乐声再度提高音量。过一会儿，有人把激烈的电子曲换成暧昧旋律，两对人开始搂抱跳舞。冯晚梨索性也拉了个黄发男子，跟他跳得缠绵。曹宇站在一角，不知所措。

不久，他们喝得兴起，黄发男子抱着冯晚梨当众交换亲吻，毫无顾忌。曹宇连呼吸都停滞，僵在那儿。其余人见状，非但不劝，还在一旁起哄。好一会儿，冯晚梨才推开那男子，回头扫曹宇一眼：“怎么，还没见过这种场面？”

曹宇张口结舌：“我……我可以回房吗？”

她摆手示意：“随便你。”

他跟逃似的回到自己房间，把门死死锁上。外面音乐声轰鸣，那些放荡笑声传至他耳中，如同利刃刮心。足足折腾到凌晨，外面才安静。等他出去查看客厅，只剩下狼藉地面，冯晚梨不知何时离开。或许跟那黄发男子去了别处，也或许去了朋友家。他蹲在沙发前，看着满桌空瓶与遍地污渍，心头空白一片。

第二天，他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昨夜睡着时还发了低烧。可领导又打电话催：“曹宇，快来公司，你负责的项目又有变动。”无奈之下，他只得忍着头痛跑过去，一上午拼命接洽、写方案，恍惚间连午饭都忘了吃。下午领导让他去财务室领一笔奖金，说是对他近期表现的鼓励。他拿到那笔钱，数额不小，却开心不起来。因为这钱只会交到冯晚梨或她父亲手上，自己不过过一下手罢了。

傍晚时，他抱着一叠文件回到冯家，意外看见冯晚梨坐在桌前，面前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她见他进来，有些别扭地别过头：“饭菜凉了再吃也没意思，我让人做了菜。你要不要？”

曹宇微讶：“你……做的？”

她翻了个白眼：“我不会做饭，让外卖店送的。你吃不吃？不吃就倒掉。”

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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