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乱了,咬着牙开口:“姐姐,求求你别说话了。”
我在他怀里乐不可支地笑出声音:“陈竹,你可真不经逗。”
做为一个成年人,未免太纯情了。
他下颚线紧绷,没接我话。
一路沉默到医院。
8
检查结果显示尾椎骨骨裂,医生说需要卧床静养一个月。
这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卧床一个月,那我不得无聊地长毛了?!
陈竹考虑问题的方向明显和我不同,他问我:“一个月不能下地,你吃喝拉撒怎么办?”
我漫不经心地回他:“请保姆咯。”
他皱起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他搬到了我隔壁。
9
我看着这个自己输密码登堂入室的男人,傻眼了。
“你怎么……”
“你这么娇气又挑剔的人,很难找到对口的保姆,不如我来。”
他一边解释,一边从购物袋里掏出一双全新的男士拖鞋。
“那也不用搬到我隔壁啊?!”
“不然怎么照顾你?住你家?”
“陈竹”我放下脸,语气沉沉:“我有说过需要你照顾吗?”
我讨厌跟任何人走的太近,更讨厌欠人情。
见我生气,陈竹放下东西走到沙发边蹲下身,语气带了些讨好:“别生气嘛。你就当我在报答当年你们对我的恩情。”
他与我对视,眼神真挚:“姐姐不用觉得欠我人情的。”
我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恼怒,冷冷撇他一眼,抬手指向大门:“走。”
“要走也不是现在走。”他索性一屁股坐下,“你什么时候好,我什么时候走。”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坐在地上耍赖的家伙,还带这样的?
“所以想我走的话,你就乖乖接受照顾,快点好。”
我气的一时间找不出到回怼他的话。
好啊。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