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魂穿金丝雀的我发现身边的两个男人竟都表里不一

对皇位势在必得。

我却清楚他和太子半斤八两,都是内心腐败的主,更何况他若登基,肯定不会放过身为太子旧党的我。

所以我极力反对他登基,大力推举内心纯善但与世无争的七皇子为新帝。

我十四岁入朝为武将,自有一派追随者。

和三皇子派僵持不下时,沈春熙被派来当说客。

“我和三皇子从小一块长大,他的为人我清楚,绝对比太子强……”

“沈春熙,你只管说,选我还是选三皇子。”

我刚沐浴过,只松散披了件外袍,侧躺在贵妃榻上,该露的地方都露的差不多了,用脚背蹭着他小腿。

沈春熙眼底的光晃了晃,呼吸开始急促:“选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没有,坏处倒是一大堆,比如要给我捶腰捏腿,还要给我暖床……”

“我选你。”沈春熙打断我的话,猴急扑过来,“现在暖?”

我用脚抵住他胸膛,眯起双眼:“先回答我,当初我剿匪坠崖,是你把我从崖底背上来的吗?”

“除了我还能有谁?”沈春熙答的极快。

“那把我背上来之后呢?”

“我把你放下,想看看悬崖有多高,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来,结果被一阵大风吹下去了,昏迷半个多月。”

我懵了:“那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这件事?”

“我又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你心里有数就得了呗。”沈春熙咧着一口白牙来亲我。

我一脚踹在他脸上:“有你**的数,以后这种事给我明明白白说出来!”

沈春熙一副被踹爽了的表情,厚颜无耻把脚贴上来:“知道了,再多来几脚。”

18

和沈春熙成亲后,我搬到了沈府住。

原因无他,他房里的床结实,扛得住我俩折腾。

对于那个笼子,我见怪不怪。

沈春熙十分新奇,有次行房时将我抵在里头询问:“流云,你不好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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