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修言问。
“我离开的时候，一直用的都是这个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
“而且，你不是说了嘛，我只要不离开你，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嘛？”季暖说，“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怎么会？”沈修言连忙解释，“婉……暖……暖暖……，你别生气。”
“这还差不多，”季暖说，“沈修言，我要回去。”
“不行！暖暖，”沈修言立刻拒绝，“你不能离开这儿。”
“你要囚禁我？”季暖看着沈修言，说。
“不是，暖暖。”沈修言连忙说，“我可以照顾好你的，你不用出去。”
“沈修言，我自己也可以照顾好自己。”季暖笑着说。
“不行，我要是放你离开，你又会消失。”沈修言拒绝，“你就待在家里，有人伺候你，不好吗？”
季暖想了想，说，“那好吧！我留在这里，不过……我想学些东西。”
“暖暖想学什么？”沈修言笑着说，“我给你找最好的老师！”
“我要学法律，行测和申论，”季暖说，“暂时就这些，其他的我想好了再说。”
“好！”沈修言答应道，“都依你。”
4
“沈修言，我要跟你去公司，”季暖在沈修言家待了一段时间，也暂时放松了一点，“我还没去看过你工作的地方呢。”
“暖暖，要去我的公司！”沈修言惊喜道，“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意去公司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季暖说，“你让不让我去？”
“暖暖想去，那就去。”沈修言笑着说。
公司
“沈总说！”一路下来，不断有人给沈修言打招呼。
进了沈修言的办公室，沈修言对季暖说，“暖暖，你先坐，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好，”季暖说，“你不用管我了，我就随便转转。”
“我让助理陪你！”沈修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