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溺死在游泳教练父亲前,他却忙筹备养女成人礼



父亲明明说,我是他见过最丑的,拿不出手见人。

所以每次家族聚餐朋友聚会,都不愿意带我,将我独自留在家中。

每次都只带安佑宁。

回到家中,父母将所有相册全部翻出。

用过的手机数码相机堆了一地。

他们找不到我的照片了。

人,最可怕的不是死亡。

而是遗忘。

遗忘那个人的气味。

遗物那个人的声音。

遗忘那个人的样貌。

最后,连记忆都模糊了。

那个人便从未存在过。

父母翻找了两三个小时,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仍已一无所获。

唯一几张合照,只有我的三分之一侧脸,甚至我的一缕发丝。

“全家福呢?全家福肯定有!”

父亲第几十次端起全家福——

我站在角落里,怯生生低着头,与他们的幸福格格不入。

父亲抹了一把眼泪:“我记得拍过很多照片的,我记得的!”

母亲也在哭,无论怎么找,都翻不出一张完整的正脸照。

他们都记错了。

和安佑宁拍过很多照片。

和我,没有。

每次和父母同框,安佑宁要么刻意挤我,要么将镜头一偏,就是不拍我。

父母看到了也是无所谓一笑而过,说:“宁宁手抖了,别怪她。”

“反正咱们以后有的是合照机会。”

现在父母才知道,没有以后了。

不肯放弃的父亲打开了我的手机。

想看看有没有自拍。

他们其实不准备看我手机,想为我保留隐私。

但,我很期待。

期待父母发现安佑宁的真实嘴脸。

我手机的密码写在小本子上。

是我和父母的生日:191321。

猜不出密码,父亲决定翻开我的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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