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妇人点点头，轻轻靠在沈言清肩膀上。
“你们在对我的院子做什么？”
沈言清回头，十分不解：“你的院子？之前跟你说的全被喂了狗了？再说一次这是谁的院子。”
我看着他们随意将我房间中的东西都扔到池塘中，怒不可遏揪起沈言清衣领：“这里是我的院子。”
沈言清脸都憋红了，可仍旧不慌不忙说道：“姨娘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这里是夫人的正屋，你是什么身份敢这么和我叫嚣。”
“那个不能砸！”
我来不及回怼，冲上前护住掉落的瓷瓶，这是我母后生前最喜欢的。
可还是晚了一步，不仅这个瓷瓶，还有我珍藏了许久的文房四宝全部被糟蹋了一遍。
“唔。”晚娘捂着肚子，样子十分难受。
而沈言清立马注意到她的不适，连声安慰：“是不是这里喧闹吵到孩子了，快到晌午想必你和孩子都饿了，我带你去吃饭吧。”
他半个身子将晚娘护在怀中，临走时警告道：“晚上回来前搬走，不然我自会找人替你搬。”
一众人跟着他们身后乌央乌央的离开，直到整个院子只剩下我一个人。
而此刻我的全身心都在眼前破碎的瓷瓶上。
还是在和母后相处最后的时光里，她将这个瓶子赠与我：“这是你外婆给我的，希望我平安，婚姻顺遂。”
“本宫也希望昭和平安，等日后你也可以留给你的女儿。”
可如今瓶子碎了，再也不能修好了。
我将所有的碎瓷片收拢到一起放到锦盒中，带上账房将我全部的陪嫁一一清点。
按照沈言清安排的那般，暂时住在府中后门旁边的小房子里。
之前这里住得都是看门的小厮，狭小潮湿，四面漏风。
跟我来的侍女一进门便被里面的霉味冲了出来：“公主，这里面真的没法住人，会生病的。”
我摇摇头，自顾自进门开始洒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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