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就是个听吩咐办事的，老板的事我真不知道啊！”贼男趴地上嚎得可怜极了。
柳轩也是他老板，他能自由出入柳轩的办公室，能安排一条人命给我栽赃，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抓起他胳膊向上一抬，又在他脚踝很踩了一脚，杀猪似的嚎叫响起来。我容他换了口气，又去抬他另一条胳膊。
“在他家里！”贼男没等我下手先喊了出来。后面的问话顺利多了。
原来柳轩这些年组织的比赛大都是半地下性质，一些规则松散的场次根本就是非法。他是靠着拳赛开赌局坐庄赚钱，不光是现场，还直播境外赌场。
而他的拳手们大多同阿财一样，吃喝嫖赌抽，钱来得容易，去得更快。柳轩乐得推他们一把，他们在赌桌上输的钱，辗转一圈会再回到柳轩的口袋里。
等他们欠下巨额高利贷，再把他们卖去境外最后捞一笔。至于出去之后会被怎么使用，就没人关心了，反正从没有人回来过。
也就是说，这些拳手，从入行第一天起，就踏上了一个不归路。声色犬马、花开锦簇皆是过眼云烟，等价值被榨干那一刻，此生就在境外画上了句号。
这一切阿财都在一旁听着，我问出了柳轩家的地址，就跟林大王出发了。
至于这个贼男人，留给阿财吧。
6
按照贼男人给的地点，我来到郊外一座山上，这里漆黑一片，只半山有个别墅，隐隐透出点灯光。
黑暗中的车灯太显眼了，我把车藏在盘山路边的一个灌木丛里，跟林大王从树林里直接爬上山。
山上没有路，林大王在前面走，不时地小声提醒我注意树枝和岩石。奈何我没有猫科动物的夜市能力，黑暗中只能靠摸。等摸到别墅外时，我身上已经刮破了不少口子。
别墅大门紧闭，院墙上是铁丝网和监控，偷溜进去应该是没可能。硬闯吗？
“等着。”林大王说完一个助跑，两下登上墙头，小心地在铁丝网间穿过，一爪把摄像头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