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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刘承德把矛头对准了我们姐妹俩。
“还敢报警，胆子肥了？！”
事情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
我记得那天那天晚上的杂物间，我们两个相互搂着，我在她耳边说了句“好”。
我平静陈述着这件事，当然隐去了最后那句，这回换杨警官目光躲闪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我迫切的想逃离。
杨警官叹了口气，放我离开了。
7
但是很快我们又见面了，依旧是晚上。
凌晨的时候，有人敲大伯家的门。
“杨警官。”
对方深情严肃：“刘成辉在吗？”
我带他们去了房间。
刘成辉穿着睡衣就被架着走了，看起来有些滑稽。
妈妈也被吵醒。
“警察同志，发生什么事了？”妈妈紧紧攥住哥哥的袖子，“我们家小辉平时很懂事的，不会犯什么事的。”
“妈妈你别担心，只是警察叔叔正常问话，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王琴怎么可能不担心，她甩开我的手，换了身便装就跟着警方出去，边走还要边说“是不是搞错了。”
我也跟在身后，刘成辉则一言不发。
哥哥是坐警车走的，我和妈妈则是打车过去。镇上车少，车费并不便宜，也只有遇上哥哥的事，妈妈才会选择打车。
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
镇上技术有限，法医出结果的时间长，更何况妈妈不同意尸检，和警方周旋了几天。
妹妹只有一米四多，而刘承德再怎么说也是成年男子。一刀毙命，再无别的伤口。即便是在醉酒状态下，妹妹也不可能这么精准的杀死他。
即使妹妹认罪，这个案子依旧疑点重重。
我撒了谎，那天我躲在房间，却没有睡着。
我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我是中午一点回的家，刘承德前一天晚上喝了很多酒，那会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