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她也在注视着一切。
“那个被你囚禁的女孩告诉过我,你给她盖了一件大衣,我知道你还有点良知,你一定会安息,为什么不能让那个孩子也安息?”
我说完之后,审讯室陷入了许久的平静,众人见他又不说话,于是通知我结束审问。
“我杀的那个女孩是我女儿。”
这句话后我正想重新坐回继续审问,阮局却推门而入,对我点了点头,坐在了审讯桌前。
徐师也在外面,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出来旁听。
我看着里面的阮局,又看向外面徐师。
但陈树山此时开始娓娓道来,我也只能静静聆听。
23.
(陈树山讲述)
“我杀的那个是我女儿,毒的那个是我老婆。”
“我最后悔的就是把那个小女孩捡了回来。”
“2000年,我带了一个小孩回来,我老婆以为是带回来倒卖的,也没说什么,当天晚上她和我女儿睡在一起,结果第二天,两个人就玩到了一起。
我其实本意就是带她回来陪我女儿玩的,所以一直对我老婆说好话。最后就是她留了下来,陪我女儿,没想到成了我女儿的一张催命符。
她懂事,我女儿则叛逆,时间久了,我觉得那孩子很聪明,就想培养她,我老婆就生气了,说她是我在外面的种,我懒得说,也不想说。
我老婆一直不喜欢她,经常骂她,她也不气,我看着她的忍耐力,决心一定要培养她。
我女儿也慢慢不对劲,开始针对她。
然后她也要走,天天缠着我要走要走的。
我看着我那什么用都没有的女儿,起了杀心。
然后我就把她杀了,埋在了秋千下,那个秋千是我给她修的,但她没命玩。”
听完一时大家都有些沉默了。
“你不觉得你说的漏洞百出吗?
死者脖颈处的伤一看就不是你的力度所造成的,她是鼻腔窒息而亡,你是说你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