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不久后学校就多了很大一比善款,对于捐赠人我倒是心知肚明。
我没有再联系过他们,只是每一年除夕村里的院子都会多两个外乡人。
据村民说,那个院子的灯只会在过年那晚亮一次。
沈路白雷打不动,每个月一封信。
可我从来都没有打开过,我想还有什么必要呢?
每一年欢欢的忌日,我都会提前几天回京市看她。
照例带着百合,然后靠着墓碑讲一讲一年发生的趣事。
后来学校里陆陆续续又来了几名支教老师,也给孩子们带了小零食当礼物。
我靠着椅子,听着孩子们惊喜的笑声勾起了嘴角。
15
在外人看来我是一个成功的女性。
儿女双全,家庭美满,还有自己的事业。
我也很满意,小皓和小怡兄妹关系很好。
小皓当了一个好哥哥,可是我却没想到这样狗血的事会发生在我的家。
养了多年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
刚把小喜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我心底说不上的感觉。
可我还是没有改变原则,我的女儿必须要优秀。
渐渐的我发现周喜好像什么都做不好一样,我有些失望。
直到和小喜一起回到周家的欢欢去世,我没有站在小喜的那边。
说实话我很生气,因为我想我的女儿不优秀至少品德要过关。
我真的对小喜失望了。
后来小喜不告而别,我也只当她是赌气。
在报道中看到小喜时,她成了一名支教老师。
镜头中的女孩,眼底闪着光。
我们一家人去找她,我看到了弹钢琴的小喜。
我知道不是错觉,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我开始怀疑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我给了小喜考虑的时间,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可是还没来得及告诉小喜,就得到了她失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