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映入眼帘:“双方均不许有婚外关系,不许跟不同属性的alpha/omega接触。”
靠,这么严格,那我岂不是不能去喝酒了?
要是让傅闻川知道我那群兄弟里三分之二都是alpha,那岂不是要完蛋了。
念叨什么就来什么,手机在此刻很适时地响起。
跟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蒋书亦,居然就这么心有灵犀的打来了我婚后第一通约酒电话。
我看了眼挂钟,下午四点半。
傅闻川通常九点回家,应该来得及。
这边回完电话,那边我已经戴好头盔,骑上许久没碰的机车一路疾驰,停在常来的酒吧前。
我和蒋书亦一见面就打开了话匣子。
同是天涯苦命人,他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联姻对象是个外表没有任何攻击力的长发alpha,俗话说得好,两A相遇必有一O。
蒋书亦就是这个可怜巴巴,被压倒的A。
我们两个倒霉蛋喝的烂醉,抱头痛哭。
傅闻川赶到酒吧时,就看见这样一幅令他头大的画面,我左手搂着蒋书亦,右手还灌着酒。
嘴里叽里咕噜说一些好想死之类的话。
傅闻川跟拎鸡崽子般拖着我后领往车里走。
我被摔在后座上,头晕眼花,胡言乱语:“傅闻川,你摔死我吧,我不想当omega了。”
隐约间,我看见了傅闻川额头上的青筋。
不知道他又在生什么气。
距离上次惹他生气,有些年头了。
还是我学生时代跟混混们当校霸时,他把我拖进厕所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