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野抓住母亲的肩膀，咬牙切齿激动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可是你的心里已经沾满了即墨修，这么多年，我都没挤进你心里一点位置！”
母亲苦笑道：“裴野，我原本心里是有你的啊，是你先不要的。”
14
我娘常年待在裴家，多年不曾进宫，也不曾见外祖母。
这次进宫一趟，就被传出蜚语。
说我娘留在皇上的紫宸殿，待了整整一夜，叫了好几次水。
我们都不相信，直到看见我娘亲坐在皇上的龙辇回来的。
裴野的眼睛猩红，脸色阴鸷，恨不得杀进宫去。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身上这些痕迹都是他的？”
母亲卸下珠钗，平静地说：“他和你一样，正如你当年强占我一样。”
裴野痛心地闭上眼，将娘亲紧紧抱在怀里。
这几日，母亲一直将自己关在院子里，不准人靠近，并且日渐消瘦。
裴野让裴馨进去送饭。
裴馨一脸嫌弃。
“咦，她才不是我娘亲，她为了当妃子才爬上皇上的床。”
“我们家的名声都被她搞臭了。”
一向娇惯自己女儿的裴野甩给裴馨一巴掌。
“住嘴！”
最后裴野找到我，让我给母亲送饭。
15
我及笄后，有不少达官贵人上门提亲，都被母亲拒绝了。
当然，我觉得我自己还小。
母亲那日来到我的闺房，替我梳着头。
“鸢儿，你当真不喜欢太子？”
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喜欢。”
不是对他厌恶。
而是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娘亲叹了口气：“尚书府陈家的女儿一直想嫁给太子，太子百般推托。”
我总觉得娘亲话里有话。
“娘亲想说什么？”
娘亲说：“我想让你嫁给太子。”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