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气喘吁吁。
我抹掉额头上的汗：“年纪大了，不行了。”
顾折朝定定摇头：“仙子未使出全力。”
我扭过头，刚巧对上顾折朝灿若星辰的双眼。
“噗。”
我大笑出声，
“你……你好像一只小花猫。”
原来是顾折朝擦汗时把手指沾到的泥垢抹了上去。
他陪着我一起笑。
很久以后，我才停歇下来。
“仙子……姐姐，”他悄悄抬眸，见我没有反感，才继续说，“这柄剑就是传闻中的天启？”
我点点头，把剑递过去。
他轻轻抚过剑身，眸中似有不解：“它为何无鞘？”
“我好像听到它在悲鸣。”
我霎时失神。
剑皆有鞘，为何天启无鞘？
而且，
我已有多久未曾感知到它的意念？
8
照顾白毛美人是一项大工程。
我看着顾折朝把补药喝下，又端起另一碗走到屋中。
青衣童子特地嘱咐我此药每两日一次，用料珍贵，可助神魂修复，切不可浪费。
我捏住顾存昔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口唇，又把汤匙送入其中。
可他完全不领情。
汤药顺着唇角淌下，最终浸湿枕巾。
要不……
我打了个响指，一个漏斗样式的工具出现在手边。
简直是天才。
最开始汤药流入极为顺利。
可慢慢的，顾存昔脸色涨红，药汁漫过漏斗，我才察觉他根本没有吞咽。
眼看汤药即将全部作废，
我一时情急之下扔掉漏斗，迅速俯身堵上他的唇。
柔软。
温热。
还夹着苦意。
是药汁的味道。
我晕着脑子，想，以后要多备些糖了。
许是没了出口，顾存昔不再抵触咽下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