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此，太子学什么，我便学什么。
他学为君之道，我便在外面听着；他学帝王心术，我也费力记着。我将与他并肩。
7
次日一早，我在去国子监的路上，又碰上了昭华。
“有太子哥哥护着你又怎样？父皇的宠爱最要紧。”
她刚解了禁闭，神气十足地挡着我的路。
我不欲与她争辩，带着贴身宫女小桃便要离开。
“跟你说话呢！”
她气我对她的无视，伸手重重地推了我一下。
我一时不察，整个人摔在地上，发出闷响，怀里的药丸也掉了出来。
我急忙捡起药丸，昭华却一脚踩在我的手上，药丸一下子碾成泥状。
“别踩我的药丸，五皇妹，求求你。”
我红着眼想把药丸拼回去，眼泪滴滴坠落。
昭华犹嫌不足，抬腿踹了我一脚，我的头磕到石板，渗出了血。
8
“你在干什么！“
父皇威严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昭华一下子慌了神，跪到地上嗫嚅。
“儿臣与三皇姐闹着玩呢。”
父皇走近，见我狼狈不堪却仍护着手下的药丸。
药丸被踩碎，阵阵香味挥发出来。
“这药丸，像是朕平日吃的那些。”
我的贴身宫女小桃忽地跪下。
“请陛下为长乐公主做主。”
“自殿下回宫，昭华公主便对殿下恶语相向，还骂殿下是……是……”
“是什么！说！”
“骂殿下是野孩子，有爹生没爹养。”
“混账，身为公主，竟说出这番话，是咒朕死了吗！”
父皇脸色阴沉。
“你胡说。父皇，儿臣没有。”
昭华仍要争辩。
我打断她的话，怒斥小桃。
“公主不过拌几句嘴，岂容你一个奴婢多嘴。还不退下！”
父皇摆摆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