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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
真好。
我看着他,笑着含泪:“林滔?你是不是很想我原谅你?”
他不语。
“我告诉过你,做梦!所以,带着你的罪到滚吧,滚到垃圾堆里去。”
他想一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我没有理,转身上楼。
风还是呼呼的吹。
伤口生疼,生疼。
真相
我在家休养了又是半个月。
我妈不在,我就偷偷的一次次尝试用乏力的右手举起排笔。
可是没劲。
手指卡在那里。
多试几次。
......
还是,依旧举不起来。
这天,林叔来了,他说为我安排好了转学的事情。
是另一座城市的学校。
我没有说话。
转学?离开?做梦?
我就要在这里。
林叔离开时,我坚持要送他下楼。
我妈说一起,我不要。
眼神坚决。
自从受伤过后,我妈所有的事情都依我。
“林姨跳楼的事情,和我妈妈和你有关,是吗?”
他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我站在那里。
他不说,我就不走。
为此我失去了右手。
见我态度坚决。
林叔,才终于开口。
“嗯。”
“因为我妈妈,介入了你们的婚姻?”
良久。
长长的沉默:“不是,是我介入了她们的爱情。”
嚄????
良久。
林叔,像是历经了长久的纠结与挣扎,他掏出手机,将一段聊天记录给我看。
“林滔,看到了这个。这就是他发疯的原因。”
我接过手机,聊天记录的时间是一年前,他们的最后一段对话,与其说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