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指着谢大人的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足足喝骂了三个时辰。
骂他不知所谓,一个鳏夫儿子还想娶清白闺女。
骂他谢家不要脸,我孟家的女儿怎会枯等他到二十多岁。
骂到兴头上,更是饱以老拳。
谢孟两家交好的臣子上来阻拦,拦着拦着都打了起来。
陛下气急,只斥谢家不知内情,便贸然求娶,乃是谢家之过。
谢家必须接受。
陛下还赐了我五品诰命夫人之位,恰好,比谢九郎的官位大了一品。
谢家退不了婚,也休不了我。
而且,妯娌们都得朝我行礼。
经此一事,原本要我抚育幼儿一事,再也不提。
谢九郎的三个孩子,全都到了谢夫人的膝下。
谢九郎再不来见我。
她们还不让我出府赴宴。
不许我参加族内大事。
吃饭也苛待于我,只许我吃素。
天天白菜豆腐的,还不许我自个用小厨房开个荤。
我也顺从。
披麻戴孝都安排上,夜夜为夫哭灵。
谢九郎当即就气得来踢了我的烧纸火盆。
“我还没死,你天天烧纸钱,莫非是有意诅咒。”
我跪在火盆前,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先夫去世不足一月,灵堂都未曾撤走。”
“我本该为他烧烧纸,守守灵。”
“婆母也是极为支持的,还体恤我是守寡之人,特意叮嘱了厨房,莫要犯了我的忌讳。”
谢九郎的脸色,好似吞食了苍蝇一般。
自那之后,厨房的饮食就正常了。
谢府上下只是漠视我,就当没有我这个人。
谢九郎还打算再娶一门贵妾。
估计是看我完成不了他的贤良要求。
我也乐得自在,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