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磋陀八年后,父子俩跪地挽留

算当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

母亲留下的两个铺位,每月都有一笔收入。

存款少许,无房贷车贷,一人一屋一狗,了此残生也蛮好。

可惜宋静这个工作狂不许。

她接了许多单子,忙不过来就推给我,还美其名曰:“你才是宁氏绣艺的传承人,我帮你担了这么多年,做人要有良心!”

我只好撸起袖子帮她分担,所幸报酬丰厚,我也不能说什么。

后来单子越来越多,我实在忙不过来,就让阿婆替我找了几个老绣工,在小院子里弄了个简单的工坊。

老手艺人干活认真又麻利,特别珍惜我提供的工作机会,没多久,宁氏绣坊便在苏城闯出了名堂。

加上刚好手上有间铺子到期,我便修整了一下,用来卖些苏绣手工艺品,没想到生意还挺好。

我便更不得闲了。

顾长洲来的时候,我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参与一项有趣的活动——

摘杮子!

老街上的男女老少都来凑热闹,我身材高挑,负责站在墙头上,接叶霁递下来的杮子。

秋日晴好,天空一碧如洗,映着红彤彤的杮子,让人心情愉悦。

“祖宗有训,果子不能全部摘完,要留一些在树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认真思考:“让它自然风干,做成杮饼?”

叶霁扶着梯子,笑弯了腰:“你这小脑袋瓜,整天在想什么,是留一些给小鸟过冬!”

我跟着笑起来。

一回头,就对上了顾长洲的眼。

他牵着顾泽,站在墙下,抬头望着我,不知是不是角度的关系,眼中似有泪光。

“薇薇,我终于找到你了!”

再次相见,我总以为会生出点什么来,可惜什么也没有。

巷子口,我平静的望着这两个,曾经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顾长洲推了推顾泽:“去跟妈妈道歉。”

顾泽磨蹭许久,终于别扭地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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