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除夕夜,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


看着她进退两难、垂死挣扎,我笑意更深:“放心,那位医生很健谈,把这款抗生素讲解得清清楚楚,我保证它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还是说你认输了,承认自己是装抑郁症换药了?”

徐婧婧自然不会承认。

她还想狡辩,偏偏程以桉也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迎着程以桉冰冷的眼神,徐婧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她狠狠闭了闭眼,颤抖着手探向那粒药。

可最终,还是在半路颓然放下。

病房内一片寂静。

没有人宣布战况,可所有人都知道,她赌输了。

看着徐婧婧颓然的神情,我顺手把那粒“药”放进嘴里。

徐婧婧顿时瞪大了眼睛:“你!”

我笑着嚼了嚼,觉得比以往吃过的糖都要好吃:“橘子味的糖,长得和药片真的很像,对吧?”

在他们来之前,我确实和一位在心理学界颇有建树的医生聊过天。

她也确实很热情健谈,临走时还把给女儿买的糖果分了我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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