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药材的外形极其相似。”
案情出现了重大转折。沈岩立即调集人手，对博物馆进行地毯式搜查。在徐建国的办公室里，他们发现了被匆忙损坏的电脑和撕碎的文件。
“头儿，你看这个。”小李从碎纸中拼出了一份文件，“这是当年特展的参展文物清单。最后一页有个奇怪的标记。”
沈岩接过文件。在青铜鼎的登记项后面，用红笔画了一个小小的问号。笔迹已经发黄，显然是当年留下的。
在办公室的搜查中，他们还在一个做工精巧的机关暗格里发现了一个保险箱。这个发现让沈岩想起了古董店里的那个暗格，两者的设计手法惊人地相似。
保险箱里有一份详细的记录：
“2014年2月，博物馆准备举办青铜重器特展。镇馆之宝是一尊商代青铜鼎，价值超过十亿。但在展前鉴定时，我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李东说这是赝品，要我们帮忙调包。他出示了专家鉴定报告，看起来很专业。我们都信了。
直到那天晚上，张小北拿着相机来找我。他说发现了重要线索，要我立即去看。但我没去。如果我当时去了，也许……”
记录的后半部分被撕掉了。但在保险箱的角落，还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人，正在认真检查那尊青铜鼎。照片背面写着：“张小北，2014年2月28日。”
就在这时，鉴识科的专家发来消息，他们在徐建国办公室的地板下发现了一个U盘，里面储存着一段已经损坏的视频。技术人员只恢复出几秒钟的画面：深夜的博物馆走廊里，几个人影闪过，随后传来一声惊叫，画面戛然而止。
“查一下这个张小北的所有资料。”沈岩命令道。
很快，一份档案被找到：张小北，当年博物馆的实习生，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张小川。2014年2月28日深夜，张小北在整理文物时意外坠楼身亡。事故调查显示是因为走廊地面湿滑导致的意外。
“调出当年案发现场的照片。”沈岩突然说。